马斯克:将科幻乌托邦变为现实的执着追光者

日期:2025-11-23 14:59:26 / 人气:19



2025年11月19日,美沙投资论坛上,科技界的两颗巨星——马斯克和黄仁勋展开了一场精彩绝伦的对谈,这场对话不仅碰撞出智慧的火花,更让我们得以窥见他们对未来科技发展的深刻洞察和独特展望。

未来就业与AI愿景:马斯克的乐观蓝图

在谈及未来就业时,马斯克大胆预测,从长远来看(大约10到20年),工作将成为可选项。他形象地将未来的工作比喻为“做运动、玩电子游戏,或者像在后院种菜”,人们会纯粹因为喜欢而选择去做。他坚信,AI和人形机器人的普及将“实际上消除贫困”,并认为这是让每个人都变得富有的“基本上唯一的途径”。

马斯克援引他最钟爱的科幻小说——伊恩·M·班克斯(Iain Banks)的《文化》系列来佐证自己的观点。他建议人们阅读这套书,以了解“一个可能的积极的AI未来是什么样的”。在这部作品中,“货币不再存在,变得无关紧要”,马斯克推测,随着AI和机器人技术的持续进步,“货币将在未来的某个时候停止相关性”。尽管他承认电力和质量等基本物理要素仍将是限制因素,但他认为货币的概念最终将不再重要。

黄仁勋:AI带来生产力飞跃与短期影响

黄仁勋对AI带来的生产力飞跃表示认同,但他认为在短期内,每个人的工作内容都会发生变化。他指出,AI将使得过去那些“平凡的、费力的或非常困难的事情”变得非常简单,从而极大地提高了生产力。他以放射科医生为例,反驳了AI会立刻引发大量失业的担忧。尽管人们曾预测放射科医生会是第一批被淘汰的职业,但实际上,由于AI提高了他们处理图像的效率,他们现在反而“有更多时间研究更多模态的图像,花更多时间陪伴病人”,因此,招聘的放射科医生数量更多了。黄仁勋认为,通用技术的进步总会对人类和全球产生净正向影响。

AI作为基础设施与计算模式的转变

两位大佬都将AI视为一种基础设施。黄仁勋解释说,AI将渗透到“每个公司、每个行业、每个国家”中,其基础性使其成为基础设施的一部分。他进一步指出,计算正从过去“基于检索”的模式转向“生成式”模式,这意味着内容需要实时、基于上下文生成,因此,全球将需要“AI工厂”来满足这种实时生成内容的需求。

马斯克的太空计算愿景与文明思考

马斯克则将目光投向了太空,提出了一个关于AI计算未来迁移方向的激进观点。他认为,在接下来的四到五年内,进行AI计算的最低成本方式将是通过太阳能驱动的AI卫星。他解释说,地球上的AI计算受到巨大的电力生成和散热限制,估算每年将有高达300吉瓦的AI计算需求,相当于美国年均用电量的三分之二,这是地球难以承受的。但在太空中,这些限制将得以解决:那里有持续的太阳能,不需要电池;冷却也只需辐射散热;且太阳能电池板的成本更低,因为它不需要玻璃或框架。他将AI在太空中的计算描绘为“梦想”。

在对话的最后,黄仁勋以自信的方式回应了关于“AI泡沫”的担忧,他认为当前计算科学的基础正在发生转变,对“革命性代理式AI”的投入不仅是合理的,而且“比你想象的要少得多”。马斯克则以一种哲学式的提醒结束了讨论,他强调文明并不总是有上行弧线,历史表明文明有其生命周期,人类需要付出努力来确保“文明拥有一个强大的上行弧线”,朝着一个更美好的未来迈进。

马斯克与班克斯:从科幻到现实的执着追求

马斯克确实是把班克斯的小说当成了此生最大使命在执行的人,他并非在开玩笑。很可能没读过《文化》系列小说的黄仁勋,显然无法理解马斯克的深意。

在苏格兰作家伊恩·M·班克斯的笔下,有一个叫“文化”(The Culture)的星际文明,这是他在从1987年到2012年陆陆续续写出的十本小说里反复描摹的世界。这个文明没有金钱、没有贫穷、没有强制劳动,人们拥有极大的自由,真正掌管一切的是超级智能——班克斯称之为“Minds”的船载或栖居地AI,它们幽默、任性、强大到近乎神明,却又对人类怀着一种近乎宠溺的保护欲。

班克斯自己是个公开的社会主义者,他把“文化”写成一个极端的后稀缺乌托邦:物质无限丰裕,权力彻底去中心化,所有稀缺性都被技术彻底抹平,剩下的只有自由、艺术、游戏、性爱、冒险,以及偶尔对落后文明的隐秘干预。

埃隆·马斯克第一次读到这些书的时候,大概是在2013、2014年左右。从那以后,他就把“文化”系列当成自己心目中“最接近最优的AI未来图景”。他不止一次在推特上表达对这套书的推崇,甚至将自己称为“班克斯描述的那种乌托邦无政府主义者”。SpaceX的无人机船取名为“Of Course I Still Love You”“Just Read the Instructions”“A Shortfall of Gravitas”,全是书里那些超级AI飞船的名字;Neuralink的“neural lace”概念,也直接来自班克斯书里一种将人类与AI无缝连接的神经蕾丝。

他最近几年反复提到的那个终极愿景——“AI和机器人带来极端物质丰裕→工作变成纯粹爱好→货币最终无关紧要→人类进入类《文化》式的后稀缺社会”,几乎就是把班克斯的小说设定翻译成了现实时间表。有趣的是,马斯克真正着迷的并不是“文化”系列里最炫酷的太空歌剧部分,而是班克斯对“丰裕之后人类意义何在”这个问题的处理。他读到了更纯粹的一面,把Minds视为“仁慈的神”,把极端丰裕视为人类解放的终点。他在2024、2025年反复说的话,几乎就是把《文化》里的设定压缩成一句话:“再过10~20年,工作会变成可选项目,货币会变得没用,就像班克斯写的那样。”

《颠倒》(Inversions)是“文化”系列里最不典型的一本,它展示了“文化”那种超级文明在面对落后社会时的真实态度:他们不殖民、不征服,只在暗中推一把,让历史少流点血,让医生多救几个人,让暴君早点倒台。他们觉得自己有道德义务去“改善”,却又极端厌恶被发现、被崇拜。班克斯在这里把“文化”的傲慢与善良同时写到了极致。

马斯克很少单独提起《颠倒》,但他在推崇整个系列时,实际上推崇的就是这种“仁慈干预主义”。他把xAI的使命定为“理解宇宙”,把Tesla Optimus的目标定为“让人类摆脱重复劳动”,把星舰的目标定为“让人类成为多行星物种”,这一切的终极理由都是:把人类带到一个不再为生存所困的阶段,让我们终于可以像“文化”公民那样,用生命去做真正有趣的事——探索、创造、玩游戏、谈恋爱、发呆。他真正害怕的,不是AI失控,而是AI发展得不够快,导致人类继续被困在稀缺、竞争、战争的旧循环里。

所以当2025年,他站在各种论坛上说“货币即将变得无关紧要”“工作即将变成爱好”“我们会迎来全民高收入而非基本收入”时,听众常常觉得他在做白日梦,只有读过班克斯的人才会猛然意识到:他不是在预测未来,他只是在复述自己最爱的科幻小说而已。他只是把班克斯写在纸面上的乌托邦,当成了自己此生必须兑现的工程图纸。

区别在于,班克斯写完十本就去世了,他带着一点苏格兰人的宿命感,知道人类可能永远不会真正抵达那个完美乐园,总会在丰裕里重新发明出新的痛苦。而马斯克相信自己能把小说变成现实。他把Optimus机器人称为“通往《文化》式的丰裕的钥匙”,把Grok称为“向着Minds迈进的一小步”。他甚至愿意赌上自己的全部声誉和财富,只为把班克斯笔下那个遥远星际的玩笑,变成人类真实的终点站。

这就是最耐人寻味的地方:一个终其一生写社会主义乌托邦的苏格兰左派作家,成了地球上最富有的资本主义冒险家心目中的灯塔。而那个灯塔照亮的,恰恰是资本主义最极端的自我否定——当丰裕真正到来,资本本身也将变得没有意义。班克斯如果活着,大概会一边喝酒一边苦笑:原来我写了一辈子反乌托邦的乌托邦,最后却被一个亿万富翁当成了商业计划书。但谁又能说,这不是最班克斯式的结局呢?

作者:盛煌娱乐




现在致电 5243865 OR 查看更多联系方式 →

COPYRIGHT 盛煌娱乐 版权所有